她太吵了。
吵得他头疼。
压着下巴的刀刃越陷越深,稍一用力,就能把她皮肤划烂。
陈星冉极力保持冷静,但不受控制的泪水无声落下,双手死死抠住大腿,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,泄露她内心的兵荒马乱。
周樾面无表情地欣赏她因为恐惧泛起的晶莹,挑眉,“不伸?”
当然不伸,她又不傻。
割掉舌头不叫她说话,和杀了她没什么区别。
她只是垂着头,不敢说话。
最后一点耐心消耗殆尽,周樾将手中的刀咬在齿间,“抓住。”
几个面具人上前,掰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,周樾一手伸进去,蛮力拽出舌头,另一手拿下嘴边的刀。
女孩儿舌头柔软***,像是滑溜溜的泥鳅,触感好极了。
陈星冉绝望地闭住眼,挣扎着发出“呜呜”声。
锋利的刀刃放在她的舌头上。
就在这时,一个面具人匆忙赶来,“周爷。”然后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。
周樾收回刀起身,看着地上魂飞魄散的人儿,勾唇一笑,“把她绑了。”
“是。”
恶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与此同时,陈星冉被绑的像个粽子,被推着踉跄了好几步。
“等一下。”她低眸看着地上的黑盒子,软声请求,“可以帮我拿一下吗?”
最终,连人带盒被推到一个总统套房内。
正当她坐在地上想着该如何把爸爸送回家,会不会施恩允许她写遗嘱时。
房门开了。
男人手里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到她旁边。
冰冷、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,“这是你的?”
陈星冉向后挪了挪,盯着行李箱点点头,声如蚊蝇。
“是。”
箱子打开放在她面前,里面不是她的生活用品,而是一整箱黄金。
金条、黄金首饰,摆得满满登登。
周樾将那层耀眼的金饰移开。
下一秒陈星冉就被箱子里面的东西震惊到,心跳仿佛漏了一拍。
金子的下面是一袋袋白色粉末。
那是、毒品???
她看向他,瞳孔骤然收缩,“不.....这不是我的东西.....”
出口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,沙哑的不成样子。
她浑身都发抖,连哭都不敢出声,“箱子是我的,可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。”
周樾点了一支烟,看她,“怎么证明?”
她抽噎:“我的箱子里面只有几件衣服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我不知道是谁把东西放进去的,我说的都是实话!”
忽然,她想到一小时前有一个女人一直和她搭话,还夸她的箱子好看。
会不会是她想要陷害她?
周樾挑眉:“哦?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”
“扎了一个高马尾,锁骨有纹身,比我高,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,我记得......她好像穿的是黑色夹克。”
她说完,就不再说话了,低着头,绝望地等待着他的宣判。
周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人,深吸一口烟,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烟雾缭绕中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但能感受到他毫无温度,只有审视猎物的冰冷。
仅仅是站在那里,就仿佛抽走了房间内所有的氧气,只剩下冰冷的威压。
他蹲下身,漫不经心地看着她,“成年了吗?”
什么意思?看她小?
他很大吗?
陈星冉心里腹诽,垂着头,看着箱子里面的黄金,轻轻地点了下头。
“从哪里来?”
“港城。”
“来干什么?”
她看着地面的盒子,几行泪水无声流下,“和爸爸一起回家。”
周樾吸完最后一口烟在指尖捻灭,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死死锁住她泪水横流、布满惊恐的脸,勾了勾唇角。
“你把那个女人找出来,我饶你不死。”
下一秒,他从腰后掏出刀,轻轻一挑,绳子断开,她没了束缚。
“好、好的。”
陈星冉逃也似的跑出了总统套房,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,还自己清白。
可事实是,游轮上面有两千多个房间,总不能挨个儿找吧。
她前脚刚走,一个面具人进来,“周爷,查到了,箱子里面的东西确实是白雪放进去的,得知事情暴露后,已经跳江逃走了。”
白雪真是好手段,把东西放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身边。
要是查到了,就当白忙活一场,自己没有任何损失;要是没查到,箱子安全到达,就杀了这个弱女子,带走箱子。
周樾站在落地窗前,满脑子都是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,***爽!
——
夜幕降临,位于游轮第八层的大型娱乐场所全都是人。
闷热的空气里掺杂着浓浓的香水味,男女欢愉过后的体味,以及刺鼻的烟味。
这里纸醉金迷,醉生梦死。
陈星冉只拿了一部手机,穿梭在人群中,音乐声震耳欲聋。
偌大的舞池里,挤满了赤身裸体的男女,他们纠缠在一起,劲歌热舞,***狂欢。
脱了衣服都是一个样子,男女都分不清,更不清楚男人身下到底压了多少女人。
这要怎么找?
陈星冉站在门边,蹙眉望着舞池,有些头疼。
忽然,几个身穿制服的保镖手拿着一杯酒,冲她一笑,“美女,喝一杯?”
陈星冉不肯,转身要离开,结果那帮人掰住她的嘴,把酒往她嘴里灌。
简单、直接又粗暴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体内,一些酒洒了出来,顺着下巴往下淌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她呛住,小脸上全部沾满液体,她眼里漾漾含着泪,长睫濡湿,无辜可怜极了。
陈星冉向后踉跄了几步,转身向外跑,刚远离人群,她就觉得身体愈发热,庆幸那帮人没有追上来。
她跑到一处没有人但有风的地方,大口喘着气,不知怎么的,她觉得有人跟着她。
一定是那个女人,是那个女人想要害她!
但她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对抗。
身体越发痒,就像有千百只小虫子爬在她的皮肤上,侵蚀着五脏六腑,让人痒到发疯。
她浑身被汗湿,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,急切的想要冰冰凉的东西来降温。
耳朵里聒噪的声音逐渐消失,眼前一片湿润模糊,她难受的躺在地板上,意乱神迷。
恍惚中,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起她,那人浑身冰凉,根本不像正常人的体温。
倒像是一种冷血动物。
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瘫软在肩膀上,紧紧贴住他的身体,冰火相融,有点舒服。
忽然,屁股上被拍了一下,“别他妈乱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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